他早就猜到了，萧芸芸考完研究生考试，就没什么正事了。他一出现，目光就牢牢锁定许佑宁。

萧芸芸看了看时间，距离开卷考试还有三十分钟，现在正好是考生进场的时间。哪怕原本不知道沈越川的人，也能通过这次报道知道他的存在。

他万万没有想到，苏简安不但没有在温室里变得脆弱，反而愈发坚强了，甚至敢直视他的目光。因为他知道，秘密一旦曝光，许佑宁在康瑞城手里就没有活路了。

康瑞城走的时候，不仅吩咐手下看好许佑宁，另外还叮嘱了一句，照顾好许佑宁。一个手术结果，决定着她将来能不能幸福的生活。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唇角微微上扬出一个浅浅的弧度，问道：“傻了？”她差不多弄懂的时候，宋季青也替沈越川做完检查了。

苏简安也很淡定，扬起一抹微笑看着康瑞城，声音轻微而又清晰：“你会为你从小闻到大的血腥味付出代价！法律和监狱，会帮你把身上的血腥味洗干净！”“……”